这篇刚开始叫作:“忙于昼夜奔白发”,于是这几个字就一直孤零零从去年年底留到了现在,倒是很切题了。 冬天的时候我有一个想法,那时我发觉,好像重别离的总是小孩子和老人。因为这种场合对于前者太少见了, 然而对于后者,总是有一层更悲伤的色彩。小时候与爷爷奶奶分别的时候,总是泣不成声,即使分别多日也要好久才能缓过来,而我却很少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到这种悲伤的感觉。年岁渐长,总感觉有一种深深的代沟横亘在我们之间,几乎很难有共同的话题,而爷爷的话也越发的少。节假日的重逢更多时候仿佛只是相见,而每到别离时,老人神色的泪光是见得到的,我却再难有少年时的那种敏感的悲伤了。 我们总是花费很久的时 …